花容把布匹交给执星院的小厮,温声道:“劳烦量好尺寸以后告诉奴婢一声,奴婢花容,在内务处当值
说完准备离开,转身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。
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尖,花容脑中警铃大作,想要后退却因为太过慌乱绊到自己。
眼看要摔倒,一只手环至腰间帮她稳住身形。
“奴婢有眼无珠,没看到三少爷在此,求三少爷恕罪
布匹太多,视线被挡,她根本不知道江云骓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。
她的脑袋垂得很低,一小截脖颈从领口支出来。
白生生的,很细,暖玉似的。
江云骓扫了一眼,淡淡道:“进来
语调很平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。
进了屋,江云骓脱下外衫搭在架子上,偏头却见花容低垂着脑袋站在门边。
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下一刻就要夺门而逃。
“过来
“奴婢知错,听凭三少爷责罚
花容说着跪下去,脑袋仍是低垂着的。
既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,也不与他对视。
古板且寡淡,和哭着求他快一点儿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江云骓的唇角压下去,面色冷沉了些:“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
威压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,她到底没有胆子和他作对,乖乖走到他面前。
江云骓摊开双臂,见花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,挑眉问:“不是要量尺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