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花容便让宫娥寻来银针。
江云骓把针放火上烧了烧,帮花容把水泡挑破,然后上药。
水泡没破的时候还好,破了之后沾上药粉就痛得钻心,花容虽然觉得这伤没什么,也还是控制不住本能皱了皱眉。
她能忍疼,却也怕疼。
江云骓余光瞥见花容的表情,想也没想,低头帮她吹了吹。
宫娥见气氛很好,关上门退出房间。
门一关上,花容就想抽回手,江云骓却抓着没放。
“中郎将!”
花容低声唤道,提醒他那两个负责监视的宫娥已经走了,不用再演戏了。
江云骓微垂着脑袋,下颚紧绷,面容在烛火下半明半暗,瞧不真切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松手,沉沉的说:“今天练了这么久的骑术郡主肯定累了,早些休息吧
“好
花容答得爽快,放下床帐背对着江云骓,方才被抓过的手腕却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,很不自在。
床帐外,江云骓和之前一样,搬了个凳子在旁边守着。
层叠的床帐将里面遮挡的严实,只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江云骓捻了捻指尖,滑腻的触感经久不散,眸底一片幽暗。
花容回来后,他没再像之前那样做恶梦,但很多时候面对花容,脑子里都会冒出许多不合时宜的记忆。
就像现在,他安静的坐在这里,眼前看到的却是花容蹙眉啜泣的画面。
他知道那些回忆对花容来说并不美好,可身体是诚实的。
他很想她,想得发疼。
花容没有唤宫娥洗去妆容就睡了,第二天醒来,第一件事就是把头发弄乱,正准备把唇脂揉散,江云骓掀开床帐探进身来,先一步托住花容的下巴,指腹随即压上,一寸寸碾过唇瓣。
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,所过之处却是火辣辣的一片。
花容皱眉,回过神来要退开江云骓,江云骓已收回手,用沾满唇脂的指腹在自己唇上擦了两下。
“这样才逼真
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