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红树林大队。”
“不是,我们是李家屯大队,我们那儿可比你们这里大多了,距离县城也近。”
“那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膏药?”
林宜知一直以为她的膏药只在家属院和红树林大队流通。
“红树林大队靠山屯的孙家大儿媳妇是我们李家屯的,她拿着自己公公的膏药回家给她爹用,说特别神,这才传了过来。”
他弟弟也点头道:“我们屯儿和红树林大队通婚的不少呢!”
林宜知听着兄弟两个说红树林大队和他们屯儿的渊源,又问道:“那这个膏药在你们大队卖了多久了?”
两人想了想道:“好像是大雪前一周开始卖的,两毛一片,卖得特别好。”
他大哥道:“要不是我们家老二实在扛不住了,谁愿意大雪封山往你们这犄角旮旯里来啊!”
“可不是,这幸亏是我们认路,要不然半路摔到沟里,下一场雪直接埋了。”
几人聊得过于投入,以至于正在林宜知刀下经历割肉之痛的男人没有几个人在意。
天聊得差不多,林宜知将男人的伤口也处理好了。
她包好伤口之后对男人的两个兄弟道:“你们来得还算及时,要是再晚三四天过来,他这条腿都不用要了。”
再严重点,可能小命都不保。
林宜知说完,吓得病床上的男人瞬间觉得腿上的痛感都少了很多。
“那现在呢医生?”
“在卫生所住几天,要是三天后没有发烧感染,伤口恢复得也还可以,你们就可以带他回家养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