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半夜,寒战去了书房工作。
看见那张沙发时,想起白天差点在这上面跟聂轻轻做了不可挽救的错事,莫名觉得碍眼。
第二日一早,就让管家把那张昂贵的沙发给换了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月如歌伸着懒腰下楼时,在客厅竟然没有看见聂轻轻的身影。
“那位聂小姐呢?”
寒战坐在餐桌边,微微挑眉,“怎么,你很期待每天早晨见到她?”
月如歌在对面坐下,拿了片吐司吃了两口,说:“那位聂小姐可是寒爷的心头宝,寒爷都把自己的主卧让给人了,怎么还会问我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。”
“我把主卧让给她,只是懒得跟她纠缠。”寒战风轻云淡的解释。
月如歌点点头,并不以为然,“把人家主动领回家,也是为了不跟人家纠缠。”
寒战握着刀叉的手,一顿,抬眸看向漫不经心挑他刺的女人,不由好笑。
“把聂轻轻领回家,当然不是为了跟她纠缠。”
月如歌不予置否的轻轻一笑,有些嘲弄。
拿起一杯果汁,端起喝了口。
可那口果汁还没咽下去,就听见寒战一本正经的说:“把聂轻轻领回家,原本想着会惹你吃醋,但好像效果并不明显。”
“噗。咳咳咳……”
月如歌嘴里的那口果汁,直接给呛到了嗓子。
果汁溢出。
寒战伸手越过桌子,指腹碰上了她的嘴角,擦了擦她嘴角的果汁。
“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月如歌不知是被呛的,还是害羞的缘故,脸蛋红红的,拿起桌上的纸巾,就往嘴上胡乱擦了一通。
寒战收回手,盯着她的脸,薄唇勾了勾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