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被捏住。
她一愣,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男人。
谢龙安英俊的脸没有半丝欲色,只是没什么温度地看着她,“阿金。”
阿金拿地那支针筒。
女人脸色猛地变了,惊恐地退后:“不要!龙安哥不要!不要!”
谢龙安没再看她。
阿金几步上前,一手拎起她,另一手的针筒毫不留情地扎下去……
“啊——”
冰冷的液体全部推进去后,再像丢块抹布一样,把人丢到一边。
“不要……龙安哥,我、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谢龙安没看她,点了根烟。
渐渐,女人的身体开始扭曲,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。
谢龙安一根烟抽完了,起身,“把她带走。”
阿金马上让人来,把床上的人给抬了出去。
聂辞虽然人没有醒过来,但身体是有感知的,也能听到周围发生的事。这会却只能被动地由着人把她扛出去,再走下台阶,最后丢进车里。
谢龙安坐进去,看一眼在旁边软成一团的女人,又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,“只是普通的麻醉剂,你不用害怕。”
听了他的话,她反而更紧张了。
他要把她带到哪去?
很快,聂辞就感觉到手脚能动了,再之后她就勉强坐了起来。
扭头去看旁边的人,他正扬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她。
想到父亲在这个人手里,聂辞的情绪就很克制,“刚才……谢谢。”
谁知,谢龙安一开口便是,“你那个男人呢?你出这么大的事,他怎么没在你身边?”
聂辞马上警惕起来。
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知道纪衡要去救父亲?
她斟酌着回:“我就是出来买早餐,他也不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。”
“呵。”
男人就这么呵了一声,永远好像隔着迷雾的眸调向车窗外,口吻听上去不怎么正经:“你把我唯一的女人给弄废了,你说,我该怎么办?”
聂辞听了他的话就瞪大眼睛,想反驳,可又不敢,只得小心翼翼地解释:“呃……我其实都不知道她是谁,也不知道她要对我做什么,又不清楚你们对她做了什么。所以,说是我弄废她的……会不会有点不公平啊?”
“公平?”他嗤笑,“这两个字最有欺骗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