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精作用下,乔予和南初吵着吵着互掐起来。
场面一度激烈。
乔予:“你见色忘义!有了老公忘了闺蜜!”
南初:“我什么时候忘记你了!就因为这几个月我回来没找你吗!那我每周只休两天!一天陪孩子一天陪老公!自然没空找你!”
乔予:“你连复婚都没告诉我!我还是从你老公兄弟那儿得知的!现在你还要把我老公写死!”
南初:“谁让你讨厌陆之律!你之前总说他不好不好!我哪敢告诉你我和他复婚了!”
乔予:“他本来就不好!陆之律!臭甘蔗!欺负你!”
南初:“你骂谁呢!他也是你老公兄弟好不好!”
……
场面激烈到陆之律大跌眼镜:“乔予喝醉这样?这厮的清冷人设呢?不是……她骂谁臭甘蔗!”
薄寒时剜他一眼,“这还叫骂?你难道不是臭甘蔗?”
陆之律站不住了:“乔予!你骂我什么!”
乔予挑衅的哈哈大笑:“我骂你烂黄瓜!”
陆之律撸起袖子作势上去,“你再骂一遍!”
薄寒时眸光一冷:“你干什么?打女人?”
陆之律委屈的不能更委屈,瞪着自家兄弟:“我打她了吗?薄寒时,你搞清楚状况!是她先骂我!”
薄寒时特无语:“骂你又不会掉块肉,你老婆不是还要把我写死?”
陆之律:“……草!”
那边,乔予和南初快打起来。
薄寒时和陆之律大步上去拉偏架。
拉扯之间,陆之律护着南初时,无意中推了一把乔予。
薄寒时眼神一凶,也开始动手护短:“不要命了是吧!你打谁呢!”
“你眼瞎啊!乔予指甲划拉我!我才上手!薄寒时你他妈讲点道理!”
薄寒时一手抱着乔予往后拖,一手去挡架:“你讲理?你讲理帮你老婆打我老婆?你他妈讲的哪门子的歪理!”
陆之律拽着南初也往另一边走,“草!这兄弟爱做不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