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忱时他爸妈的话,姜晚栀更怕她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把她养大多不容易,让她听话一点,乖一点。
话说回来,岑天扬对她还是好的。
两人结婚的时候,他给岑忱时下了死规定,岑忱时不能提离婚,不能对不起她,要尽所能去经营这段婚姻,不然净身滚出岑家,财产和家业全部归她。
两人实在过不来的话,那也先磨合三年后再说。
眼下,只剩下最后一年了。
看岑忱时被怼得不理她,姜晚栀起身走到办公桌里面,拿起碗筷,学着叶楚娇滴滴地说:“忱时,人是铁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的慌,你就吃一点嘛!”岑忱时抬头看向了她,姜晚栀冲他眨了眨眼,把一块排骨递到他嘴边。
姜晚栀一撒娇,岑忱时有点愣住了。
鬼使神差张了嘴。
姜晚栀却啪嗒把饭盒摔放在桌上:“妈的,还真只吃姓叶的那一套。”
紧接着,把筷子重重地砸出去,没好气的说:“爱吃不吃,谁他妈要惯你了。”
所以离开岑忱时办公室之后,姜晚栀还特意和他秘书交代,说家里送饭过来了,不用准备了。
然而,等到了晚上九点多,却又被乔玉芳的电话吵醒了。
说岑忱时拉肚子拉到脱水住院了。
姜晚栀心里咯噔一响,起床换了衣服就去医院了。
到了病房,乔玉芳说累,姜晚栀就让她先回去了。
姜晚栀送走乔玉芳再次回来病房时,岑忱时抬眸看着她说:“姜晚栀,你长能耐了,都敢给我下药了?”姜晚栀走近过去,帮他拉了拉被子:“别说的那么不近人情,人家两口子下的都是春药,哪有下泻药的。”
“不承认?”说着,岑忱时就把手机摔到姜晚栀跟前,上面正播着她进药店的监控视频。
之后,他又把一张购药记录单扔在她脸上。
把柄被人抓住,姜晚栀看着他,陷入沉默了。
四目相望,岑忱时以为她会解释,结果姜晚栀却突然说:“你别这么看着我,我怕我把持不住。”
“姜晚栀。”
岑忱时脸色一沉,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