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。
温思思还是不信!
可这会她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手给发狠的扼住,她张了张唇,却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。
她沉默的那一瞬,温乔隐隐约约听见了温思思身边一阵压低声音的啜泣。
温乔音色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对温思思说,“你省点力气和心思,别把这些都花在我身上,现在你有你的事要做。”
说完,也不等温思思再说点什么,温乔直接将电话挂断,关机,放到自己的包包里。
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般的利落。
可是思绪却如一台旧了的,被卡住的机器。
她僵硬地抬起头,顿了很久,才问:“你怎么会来这?”
入职这么久,沈渡大概是第一次来她的办公室吧。
好在这会人都走光了。
当然,沈渡也是知道不会有人再经过,所以才进来的,否则他也不会干那种让她进退两难尴尬的事。
沈渡试图从她的眼里窥探些什么。
可她的眼底太乱了,好多种情绪像是一张复杂的网,密密麻麻的交织。
他也没多说,多问,只是牵着她的手往办公室门外走。
“下班了,沈太太,一起回个家?”
回家。
大概是这两个字有一种特别的魔力,能让温乔浑身的冰冷在刹那间回暖,她轻轻的抓着他的手心,跟着他一起走专用的电梯通道,一路畅通无阻不被人发现的进入了地下停车场。
回家的路上,温乔并没怎么说话。
她一直偏着头看着窗外,一副神游的样子。
沈渡指尖若有所思的敲了下方向盘,隔了一会后,终于还是问她:“你现在在想什么?“
“我想,她怎么会患癌呢?家族好像往上几代都没有这种遗传疾病。”温乔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回复他:“那个家给了她优渥的生活环境,按道理来说,她每年体检都会做几次,一点不舒服就会去医院,有最好的医生给她看病,也会在身上花很多的钱保养,可是她为什么还是放任这种病到了晚期呢?“
癌症晚期,基本就是死路一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