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挡了他的视线,男人寻找到时机,一把把茫然的偷车贼扯出来,顺带抽掉他手里的武器,人像肉饼一样狠狠地摔在地上,发出惨痛的哀嚎。
男人没有因为他的痛苦手软,他挥舞着撬棍,一下又一下,铁器砸在偷车贼的手上,穿出肉疼的骨折声,狠戾的青瞳散发着不祥的光芒,让人汗毛首立,不由自主联想到传说中的青鬼。
远处走来几个人,喊了几声后就要来夺男人手里的武器,而他却像身后长了眼一般,挥动着撬棍干脆利落的转身,敲昏一个幸运帮派人。
他丢弃撬棍,躲避寸头壮年热情送上的小刀,男人一拳砸向壮年的腹部,把他踹倒,快速拾起壮年的短刀,转身去解决最后一位帮派人。
毫无例外,第三名前来救援的跑腿发出惨痛的哀嚎,蜷缩着身体面朝地,砰的一声地倒下,扬起一片沙灰。
年轻就是好,倒头就睡。
男人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的身手如旧,便毫无防备地迎来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感,头上像是顶了一块巨石,他全身虚弱,恶心感袭来,霎时间天旋地转。
他无力地抓住车门,想要尽可能地站稳身子,痛苦将他压倒,男人弯着腰,咳嗽声压抑无比,可就算到了这般境地,他依旧没有放弃查看周遭的景象。
这也使他阴差阳错地逃过一劫。
一个带着牛仔帽,看不清面孔的人向他举起了枪。
千钧一发之际。
男人反手推车门,利用车门的助力狼狈的翻滚出去,他只顾得护住脑袋,顾不上别的。
好消息:没死。
坏消息:胳膊被擦伤了。
该死的。
男人抬头看着向他踏步而来的持枪者,单手费力地撑地,想要站起来,大量肾上腺素的涌入让他有了自己还行的错觉,奈何,下一刻,他就跌倒回原地。
不是因为别的,他的症状加重了。
男人勉强地抬起头,眼神讥讽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,看样